第46章 (第2/12页)
不敢随意指点谢庆宗的作品,老老实实说:“我其实不太懂这些。”
“我是说, 我表现得怎么样?”
池玉微怔,立刻毫不犹豫道,“那当然好。”她心疼地过来捞起岑蓁的袖子, “谁家拍电影像你这样, 今天被母亲抽耳光,明天被继父打, 浑身都是伤。”
昨天刚拍完的那场戏,想要和少年私奔的李桃被母亲下了安眠药,迷迷糊糊中发现了继父的猥亵,她挣扎,她反抗,被抓着头发从卫生间一路拖到卧室——
那之后便是谢庆宗口中很残忍的一幕。
谢庆宗的电影镜头很艺术,将人性的黑暗掩盖在一床朦胧昏黄的蚊帐下,留白,却让人根本不敢去想那里面是怎样的绝望。
池玉在现场看哭,因为李桃,也因为岑蓁反反复复被男演员又踢又打了一个下午,下戏时人都走不稳,害怕脑震荡,还特地去小镇医院拍了片。
“你怎么会不好呢?”池玉说:“谢导都说你演得很有感染力,还有副导,你质问吴老师那场戏我看到他都红眼眶了。”
“那我能拿奖吗?”岑蓁突兀地问。
“……”
池玉一时没反应过来,岑蓁却继续说:“你介绍我的时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