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烈酒 (第3/6页)
早年的时候我们出去谈生意,都以为他喝得不行了,第二天就是他一个人能记得前晚全程。”
那还真是没想到……“那你呢?”姜桡问。
“我?”
“你到底酒量多少?”她问。
“不知道,”沈问埕回忆,“只能说没失态过。”
姜桡想到曾经她高中毕业时和周殊拉着一群从小长大的伙伴畅饮整晚,就是想探个底,试一试究竟谁的酒量最大。后来她喝到断片了,第二天大家还告诉她,整晚她是坚守到最后确定每个人该回家该当场睡当场睡,姜桡还唱了好几首歌,最后回到家还拉着送她回家的人,给人家手冲了两杯咖啡聊了半小时人生……全程没有失态过。然而姜桡只记得,离开包房的一幕,还有换了睡衣倒在床上的一秒。她好像每次都是如此,都能坚持到挨到床了才放任自己失去意识。
后来一个友人说了句很本质的话,她没有安全感,只有确定回到最安全的家里床上,才能松了心里绷着的一根弦。
西湖水面的风,掀动她的裙摆。
她感觉着沈问埕走在身旁的脚步,每一步都清晰而真实。他是不是也没有安全感呢?不过她不想问他,以后有大把的时间慢慢了解。
沈问埕瞧了一眼湖面:“可惜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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