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2章 就这样一辈子 (第3/6页)
陆斯年碰了碰苏染，苏染这才上前一步，任由那只手，拉住自己的手。</p>
苏成业患的是喉癌，此时，他几乎已经说不出什么话。</p>
他拉着苏染，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像是要记住她的样子，目光里有慈爱，有忏悔，也有对这个世界深深的留恋。</p>
苏染看着那双眼睛，喉咙处又是一梗。</p>
鼻子有点酸，可是太久不见，芥蒂又太深，她居然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憋到最后，只艰涩又疏离的问了一句：“您……还好吧？”</p>
苏成业用力的点头，仿佛女儿肯理他就是莫大的荣幸，喉咙一滚，眼泪便顺着腮边流下来。</p>
他很好，没有比此刻更好了。</p>
他以为，就算他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她也不会出现在他身边。</p>
她那么恨他，而他又曾经那么可恨。</p>
他拉着苏染的手，极力的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嘶哑的声带却只能勉强听清两声“染染”。</p>
苏染点点头，在他手背上捏了捏：“嗯，我在呢。”</p>
她吸了下鼻子，没办法去看那双眼睛，只好别开脸，艰涩的说：“跟您说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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