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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9/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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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只能这样想。

他们的住处就被安排在王宫之中,除了近侍之外的其他仆从,则被留在宫外。

沈遥凌与魏渔分开后,去了自己的住处,若青已经领着人都收拾好了。

还递过来一张字条。

“是宁公子那边的侍从送来的。”

沈遥凌打开。

字条上是宁澹的笔迹,字句简短。

平铺直叙地说,上船以后瓦都里僧人四处走动,具体动作与在京城时无异,目的就是与所有人建立联系,大部分人已与他们相熟。

沈遥凌思索着这个“相熟”的内涵。

难道这就是宁澹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讨论这些的原因。

或许同行的人里,已经有一些不算可信了。

所以他今天下船时才会支支吾吾。

那句“你不是嫌我管得宽”,应该也是随口的推脱之词。

什么委屈,她想多了而已。

沈遥凌收起纸条,寻了个火烛烧了。

她在船上连日来都没休息好,若青在房内点起在沈家时惯用的香后,沈遥凌过了晌午就蜷缩着睡了一觉。

睡醒时,恰好是半夜。

窗外笃笃响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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