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88 (第5/11页)
音传来的方向，眼中有极为复杂的思绪涌动，最后只道：
“人是会被恨意消耗的，恨太多的人，只会成为我的负累，说到底，只要知道昭粹过得不好，而我过得足够好，便已经足矣让皇后恨意难平，日夜辗转，我又为何还要在她身上消耗精力？”
若她还是被困在大雍皇宫里的冷宫公主，濯缨或许也会钻研心机，步步为营，在深宫中与昭粹和皇后缠斗。
可她已经走出了深宫。
回头再看，皇后固然有错，但凌驾于皇后之上，将她们放入这个斗兽场，冷眼看她们争斗的罪魁祸首，难道不比区区一个皇后更可恨？
濯缨的视线落在一旁的赤水阙身上。
赤水阙神色莫辨，似乎还在思考这位娲皇宫女君究竟是谁，究竟为何对大雍后宫之事了如指掌。
“……阿姮？”
他试探着，既怀疑，又似是带了几分笃定地唤出这个名字。
黑暗中传来了意味不明的一声轻呵。
但赤水阙却将这当做了某种肯定。
他的眸中先是生出了一种下意识的惧怕与戒备，不过很快就被浮上来的一种虚假的喜悦所掩盖。
“阿姮，你没死，是你对吗？”
濯缨瞳孔微微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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