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1/17页)
白榆“昏死”之后,剩下便是谢玉弓来自行发挥。
谢玉弓不愧是大反派,抱着白榆的身体,喊出的那一声低沉嘶哑的“父亲”,满是诉不尽的委屈隐忍和道不完的悲痛刻骨。
白榆在他的怀里躺着,感受到他胸腔震颤,更近距离地听着他这一声百转千回,凝聚了万语千言的“父亲”,简直都要潸然泪下。
安和帝显然也被谢玉弓的这一声,叫得近乎肝肠寸断。
往事如潮汹涌而来,顷刻之间将安和帝淹没。
他回忆起自己微末之时,他站在广隆大殿之上,说一句话还不如一个朝臣分量重的那时候,陪伴身边之人正是当年的德妃,还有面前这分明是堂堂皇子,却被侍卫所伤,艰难闯殿才好不容易救下被辱妻子的九皇儿。
安和帝一时之间热泪盈眶,之前白榆所做的那些铺垫,在这一刻都似陡然拔地而起的亭台楼阁,恢弘雄伟,悍然矗立。
因为白榆事先给谢玉弓铺垫得非常到位,现在谢玉弓无论何种表现,都会被解读为“受害者”,而安和帝今日确确实实被皇后和太子,甚至是二皇子和七皇子这两个蠢货伤透了心。
回想自己半生自问无愧天地,无愧子民,却唯独亏欠面前这个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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