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6/10页)
她自己的脸下。
确切地说是双唇之下。
她……她张开艳色的唇,懊恼一般,在咬自己那只手。
谢玉弓的耳朵像被浇了开水一样迅速红了起来。
他无法形容自己这种感觉。
这种两个人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还隔着老远……他却感觉自己的腿正在被不断啃咬的感觉。
而且谢玉弓根本就不敢乱动。
因为他发现自己每动一下,不远处的那个女人就会跟随他的动作不断地朝着角落里缩。
抖动的身体和越埋越深的脸,明明是她抓人的腿不放,放手后又像被他给踢了一样可怜兮兮地蜷缩。
她的手被她自己啃得犹如将要破皮的桃子,嫣红湿润。
谢玉弓后颈的汗毛都在层层竖立。小腿如有万千蚂蚁在爬。
无端想到昨天晚上她夜半三更偷跑进他的卧房,注视了他良久之后……做的那些事情。
她……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榆当然在装。
高端的谎言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表演方式。
常年和心理医师周旋,白榆也读过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书。
心理学上表明,肢体语言往往比直白的言语更有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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