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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问：“你想换天道？”
阮乔说：“不，我只是想杀你。”
“你想过没有，如果我逝去了，这天道该如何？”
阮乔：“跟我无关。”
天道无情笑了。
他的声音也不苍老，只是有些空旷。
“那就试试吧。”
这一场大战，持续了10年时间。
最后，阮乔并没有赢。
她也没有输。
天道无情活了太久太久了，他已经被更玄妙的所在抛弃。
他的力量在大战中耗尽，消散，最后化为虚无。
阮乔感觉到冥冥之中有个声音说。
“你成为了新的天道。”
“你要为何？”
阮乔说：“我为无为。”
这天开始，她就是天道无为。
无为并不待在虚空之中，也没有回到那个世界，她给楚思源送了条消息，说不用再照看她的财产。
那些可以全部捐出。
至于捐给谁不重要，如果楚思源选择捐给他自己，天道无为也没有意见。
她每天都会去不同的地方。
见不同的人。
但她只是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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