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2/11页)
阿姒正梳发,腰间多了一只手,像缠绵而耐心的白蛇,缓缓圈紧。
“洗澡时那儿疼,是么?”
阿姒想问他怎知道,随即想起他们服了“同甘共苦”的蛊。
白日里在佛寺中时,蛊虫被药力和彼此的感触放大,又隔着陌生的身份,还是在破旧的佛堂……几重刺激下,他们两人都很兴奋。
又因在外头,得掐着时间,每一下都用尽气力,恨不能融为一体,灭顶般的畅快也带来了浑身的酸痛。沐浴时,热水一灌入,阿姒险些摔倒。
今夜的晏书珩换了身青衫,仍带着半块面具,那恼人的悖伦和荒唐感又来了,阿姒不禁压低声。
“你怎来了?”
晏书珩拿出药膏,要给阿姒涂上,他蹲下身,言语间还不忘配合着她的心虚和谨慎:“白日里夫人为裴某解药,在佛寺里,受了在下一番磋磨,裴某感知到您的不适,自要来看看。
“劳烦您,再张开些。”
青年温和而客气地说着,双手扶着阿姒脚踝,让她足面踩着椅子边沿,修长玉指挖了块膏药。
他专注盯着那一点,目光里有晏书珩的温柔缱绻,也有“裴砚”的清冷矜持,但绝无狎昵,可阿姒看来,他的目光变得粗犷灼热,要徐徐挤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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