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4/11页)
他把药涂在了他身上。
清凉的触感传到阿姒这里。
紧接着传来的,是真正的药膏。
椅子的四脚微不可查地一点点移动,阿姒死死咬着红唇,踩着椅子边沿的双足倏地守不住力,滑了下来,又被晏书珩温柔地握住,徐徐往前推。
他那儿平时骇人,是掠夺的武器。
但涂药时,格外温柔。
微凉膏药被他温了一遍,细雨一样潜入伤口,的确比手涂着舒服。
但阿姒还是哭着打翻了茶盏,椅子上淅沥沥,直往下滴水。
这蛊有利大于弊。
后来的两日,他们闭户不出。
直到“同甘共苦”蛊的药力过去后,“裴砚”才离去。
再次见面,是在钱夫人家中。
钱二郎在和吴郡第一世族的二公子比试骑射时,受了对方的暗算,从马上跌落,摔断了腿,昏迷不醒。
钱家颇有名望,钱娘子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两家相互争斗,揪出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钱夫人的夫婿,竟是后昭安放在南周的顶级细作。
秘密揭晓时,阿姒和晏书珩已经回到建康。
阿姐和陛下出游,阿姒闲来无事,把两岁的小公主接到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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