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想退休的第139天 (第6/9页)
她抬起头看向言爻，声音里带着祈求：“什么……作假的精神鉴定？”
言爻和谈薇四目相对，将她眼里复杂的神色都收于眼底。
紧张、不安、恐惧、期盼……
谈薇的手指已经蜷缩在一起，攥成了拳头，大脑里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想法，只是紧紧地盯着言爻，等待着一个答案。
虽然这一刻，恐怕连谈薇自己也不清楚，她到底是期待一个怎样的答案。
在谈薇紧张的注视下，言爻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望着她的眼神里似乎带着叹息和怜悯：“他的精神鉴定是作假的，他根本就没有精神病。”
听见这个答案的瞬间，谈薇的手指没有松开，反而下意识地缩紧，在手心里都印下了深深的指甲印。
可是她却仿佛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感，咬着牙齿，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齿缝里逼出来的一般：“原来是这样……原来居然是这样……”
“小心。”直到王明明用自己的手心包住谈薇的手，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指掰开，所有人才看见，仅仅这一会儿的工夫，谈薇的手心已经被她掐出了明显的指甲印，甚至还有血丝沁出，显而易见她刚才到底是有多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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