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6/8页)
多说，楚瑜却也明白。
“我只能往前走，路再苦、再难、再长、再绝望——”
楚瑜有些诧异，随后听到卫韫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小声道：“在这里，我心安。”
“我也得往前走。”
“嗯？”
楚瑜听着他的话，眼里浮现出的，却是上一辈子的卫韫。
“我……嫂嫂……”他小声开口：“我能不能，睡在外间？”
他喜欢穿黑白两色，当他出现的时候，世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死气和寒冷。
卫韫抿了抿唇，似乎有些犹豫，楚瑜挑了挑眉：“还有事？”
人家叫他活阎王，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杀得人多。还因为，当他出现时，便让人觉得，他将地狱带到了人间。
卫韫仍旧不明白，楚瑜也不再和他闹了，眼见天亮起来，她从长月手中接过药，同他道：“去睡吧，天都亮了，人也不是这么熬的。”
然而听着卫韫的话，楚瑜却恍惚明白，上辈子的卫韫，哪里是将地狱带到人间？
听到这话，楚瑜笑得更欢，卫韫还有些茫然，不明白楚瑜在笑什么，楚瑜笑够了，声音慢慢收回来，目光落到卫韫身上，有些无奈道：“你啊……真是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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