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十八章 难念的经 (第4/8页)
,龙鹰得以收割成果。唯一愿望,是安乐的报酬非是奉上她的荡女之躯,否则他将比符太处于更不利的位置,无从拒绝。龙鹰边动脑筋,边道:「勿要抬举小弟,我只是个出来混的江湖人,看不过眼的事就去管,不晓得秤自己的斤两。」
武延秀笑道:「范兄谦虚吧!看范兄在马球场上指挥若定,进退合度,掌握精微,便知范兄有勇有谋,岂是一般江湖汉。」武延秀的看法,是安乐的看法,更代表大部分看过他纵横马球场者的瞧法,给定了型。武延秀道:「公主晓得范兄来了,立即有了个新主意,就是办一场马球赛。」龙鹰心忖还未想到如何应付安乐,这刁蛮公主又有新点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当然没问题,因无所事事,难为自己因她忽然兴起的念头,疲于奔命。「对手是哪一方的人马?」武延秀冷笑道:「是这里的所谓高门世族,自视高人一等,看不起外人,在皇上登位的事上立过些小功小劳,恃功生骄,气焰日张,我早想教训他们了。」龙鹰心忖「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是这个道理,不论情况如何变化,总有在那个情况下的难题。新的情况,新的难题。故作不解道:「以大相现时的身分地位,谁敢对淮阳公不敬?」武延秀叹道:「确一言难尽,公主和延秀均视范兄为自己人,才忍不住吐两句苦水。」稍顿后道:「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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