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说什么狡兔三穴,哪能挡得住绣春刀寒芒乍现 (第2/11页)
过,这拨转紧琴轴试弹这两三声,还未成曲,却已经饱含深情,
大弦浑厚且悠长若暴风骤雨;小弦舒缓幽深若有人在窃窃低语。
琵琶声在低谷时,像花底下宛转流畅的鸟鸣声,突然之间,琴声拔高,好像银瓶中的水在鼓荡,又好像金戈铁马刀枪齐鸣。
黄艳娘对准琴弦中心划拨了一下,四弦如同炸裂开来,轰鸣之声,好像撕裂了布帛的声音在所有人的心尖响起,一股无言的悲伤,油然而起。
人们都静悄悄地聆听黄艳娘的清亮的嗓音。
“柏台霜气夜凄凄,风动琅珰月向低。梦绕云山心似鹿,魂飞汤火命如鸡。”
“眼中犀角真吾子,身后牛衣愧老妻,百岁神游定何处,桐乡知葬浙江西。”黄艳娘拨弄着琵琶唱了起来。
这是苏轼在大牢之内,写的一首诗,就是说牢里面的生活不好过,极致的凄凉。
黄艳娘已经厌倦了唱曲,这烟花世界惹人醉不假,但不是谁都喜欢一辈子以色娱人,过去是没办法,现如今她已经在南京织造局谋了营生。
若不是给的太多了,她决计不会来,给这么多银钱,若是还不肯来,那就是挂镇江赵氏的面子,她一个戏子,哪里能讨得到好处?
她不想唱,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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