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逼迫 (第2/6页)
轻人的朝气,犹如初生的朝阳一般。
许安此时身上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的征袍还未更换,盔甲的羽箭都还没有拔下。
座下骑乘的枣红马毛发本来就是红色,如今因为沾染了鲜血,更是衬托出许安的威势。
“微管仲,吾其披发左衽矣。”
张懿笑了笑,念出了许安在帛书上写的话。
许安先是有些惊讶,随后脸上也露出了微笑,笑道:“久仰使君声名,今日一见,果然不负盛名。”
“只是使君与我共抗匈奴,却是打算如何向朝廷交代。”
张懿有些怅然,言道:“束发右衽,披发左衽,衣冠之争不可让……你在帛书中已经如此言语,我又怎么能拒绝……”
“我没有管仲本事,可以平灭夷狄,作为并州刺史,多年以来只是让南匈奴部表面臣服,只可笑,我与匈奴人打了一辈子交道,却还不能明辨小人,中了匈奴人的奸计。”
张懿闭上了双目,沉声道:“此战若败,并州不存,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沦为奴隶……”
“若是并州百姓遭此横祸,以致披发左衽,我张懿,虽万死犹未能偿其罪孽也。”
张懿顿了顿,向北做了一辑道。
“通敌之罪,与他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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