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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节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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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圆明园搬来的华表,伫立在视野的两侧,北边就是我院系所在的大楼。

我们院系在这个学校里有着特殊而又奇怪的地位。据说新中国早几代的大使、参赞们都是我的师兄,3年后的百年校庆证明了这个传闻不是假的。但是如今支撑我们系在学校里牛逼地位的,不是这成百上千的外交官,而是一个垂垂老矣的梵语学者。三十年前将他赶进牛棚的人,三十年后又把他供上了神坛,每次大会,都要前呼后拥掺扶着颤微微的老人出来说几句著名的“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虽然罗嗦,他说的话仍是一如既往的真诚。

作为硕果仅存的pku四大国宝,我们系里有许多关于季羡林的传说,第一个传说就是我初次走进学校的那天听到的。领我办理新生手续的师兄笑着问我,有没有把行李交给一个穿着蓝色中山装的老头儿看管?

这个著名的典故来自于某年九月迎新,一个新生牛逼烘烘地把行李丢给路边儿的一个老头说,喂,帮我看着。几个小时后,记起行李未拿,再奔回一看,老头依旧站在暮色里,小心谨慎地帮他看着箱子,寸步不离。

那个老头就是季羡林。

其实我考入这个系,并不是出于这个可爱老头儿的崇敬。我必须很不好意思地承认,那完全是因为我的年幼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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