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第6/14页)
以至于转移到肝脏,也顾不得去怪她的主治医生为什么连她的情况都不了解。那时候,我只是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救她的办法。那时候的我,心已经乱了,我在第一时间联系了美国和日本的中介,试图寻找全世界最好的医院去为她治疗。可是,问了一圈下来,她这种类型,哪怕是在美国和日本,也没有更好的药物,只能化疗。日本更近,我带她去了。日本医生对我说,她这种情况,在日本平均能活三年。三年比一年半,多一年半。这样简单的数学在那个时候对我来说却是一份惊喜。哪怕是多活一天,我也愿意不辞辛劳啊!于是,在一七年的一月,我带着她远渡重洋,去了日本,在东京的一家医院开始治疗。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知道,人生最大的痛苦是分别。在日本二十天,回国十天。这是我们在去年大部分时间的生活状态。可是,在这种状态下,每一次的离开,都要和父母分别,都要和孩子们分别啊!每次临走前,岳母搂着我们泣不成声的样子,我怎能不心如刀割?麟麟还小,还不太懂事。可糖糖已经大了些,已经明白了一些。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去日本的前夜,糖糖说什么都不肯睡觉。我甚至有些生气,质问她,为什么不肯睡?糖糖当时的一句话,至今想起,依旧会让我泪流满面。她对我说她怕第二天早上醒来就见不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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