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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包牛肉,抓过酒壶,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简直就像是在喝白水。随后他把酒壶往地上一摔,抹了抹嘴:“不够!下次直接带一坛来!”他正准备转身回去接着躺下,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知怎么的变得僵硬,似乎每处关节和每块肌肉都被冰冻住了一样,几乎完全不能动弹。与此同时,他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痛楚开始在身上延伸,就好像有千万根钢针在刺着他的内脏,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我相信一句话,叫作‘先礼后兵’,”岑旷低声说,“‘礼’我已经表达过了,别逼我用‘兵’来对付你。”这句话说完,钱江浑身一松,僵硬和痛楚都消失了。他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个厉害角色,只能闷闷地说:“我服了。你问吧。”岑旷轻轻一笑。这是她生平第二次用秘术去折磨别人——第一次是对叶空山——如果换成其他情况,她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昏迷不醒的叶空山让她别无选择。“其实我身上还多带了一壶酒,”她笑眯眯地说,“不过,这次你最好喝得慢点儿,因为我变不出第三壶了。”她把酒壶和牛肉一起递了过去。“没错,我曾经是一员偏将,跟随着叶将军去雷州征讨,那已经是三十六年前了。那阵子叶将军刚刚三十五岁,我还是个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钱江虽然暴躁嗜酒,但看来记性不错,“当时雷州出现了几股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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