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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会河络语。你要问什么?”岑旷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揪住他,把自己硬记在脑子里的那段话一口气重复了三遍:“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快点告诉我!”“‘祈求真神,把杀害花如烟的凶手切成一万片!’就是这个意思。岑小姐,你可以放手了吧,我快要喘不过气来啦!”衙役喘着粗气说。岑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松开手。她有些失望。这句话并非不重要,比如可以从这句话里推断出,上官云帆并不是杀害或者指使他人杀害花如烟的元凶,可以排除他的嫌疑。可是除此之外,这话似乎再也没有别的有用信息了,到底是谁杀死了花如烟,看来上官云帆自己也不知道,恐怕也就更加不会知道为什么凶手会剥掉花如烟的面皮了。有用,但用处并不大的一句话,她想着。“谢谢你,真是对不起啦!”她道歉说,“不过,‘切成一万片’这种说法真是奇怪。”“那个词应该是河络从人族那里学来的,不过翻译得不够好,失去了东陆语原有的味道,”衙役很乐意在岑旷这样的漂亮姑娘面前多显摆几句,“我想,我们东陆语的原有说法应该是‘千刀万剐’或者‘碎尸万段’,这样说是不是就顺口了?”

“的确顺口多了。”岑旷低声说。此时官库劫案已破,只等行刑人到来执刑,捕快们的生活又回到了常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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