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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奸商害死了羽人的贵族,然后被别人仇杀了,多简单明了的解释,不也符合那首童谣的含义嘛。”“可是第二个死者马大富呢?”叶空山说,“马大富可是个和羽人半点儿瓜葛都没有的角色。”“那兴许是羽人们为了把水搅浑而拉进来的无辜受害者吧,只能当他白死了。”“不对,不会的!”岑旷大声说,“我和羽人们交谈过,他们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种族,如果真是他们存心报复,就不会拉无辜的人下水。这两天我和叶头儿讨论过了,马大富的死肯定解释不通。”“不通也非得这么解释!”黄炯火了,“这是命令,我们都只能无条件服从!你们以为老子不想把凶手揪出来收拾一顿吗?”岑旷不说话了,但看得出来还是不服气,叶空山却露出一个含义不明的微笑:“别发火,老头儿,相信我,再过上几天,你一定会回来找我,并且让我重新开始查案的。”“你那么肯定?”“我和你赌一个月的薪水。”叶空山说。黄炯气呼呼地走掉了。叶空山若无其事地招呼岑旷:“别理他了,老头儿也有自个儿的难处。我们做自己的事。先把动机刨去不管,三起案件你都到了现场,你能不能分析一下,凶犯会有什么样的特征?”“我试试看,”岑旷沉吟了一会儿,“首先这个人行事冷静从容,很有条理,除了现场几乎没有留下痕迹之外,那几口水缸很能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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