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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到那里观光过的叶空山给出了“惨不忍睹”的评价。“完全没有女人味,”他毫不客气地说,“就算有男人想要勾搭你,看到这间比停尸房还空荡的屋子也该吓跑了。还有,弄把锁把大门锁上,不学会有点儿戒备心就不可能像人!”岑旷倒不在乎吓跑男人什么的,但她还是抱着“努力向人族靠拢”的心态,在繁忙的各种学习中,又加入了学习针织垫子作为挂在墙上的装饰。此时,她刚刚回到家门口,就看见黄炯站在那里,手里把玩着她刚刚织好的一块垫子,满脸焦虑。“我真不该做出那个三天的许诺!”他嚷嚷着,“叶空山那个孙子刚一走就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岑旷一下子睡意全无。“又有人死了,”黄炯跺着脚,“就在昨天晚上。死因和那个玉石商一模一样。”于是岑旷的觉睡不成了,她跟着黄炯来到案发现场。如黄炯所说,一模一样的死状。死者双手反绑,两腿捆在一起,从脚踝处被倒吊起来,然后头浸在水里。和严于德的死稍有不同的是,作案者要么没找到大水缸,要么怕惊动人不敢去搬,只是用了一把椅子,放上一个水盆。不过效果是一样的,都是溺毙。“死者是什么人?是不是也是做玉石生意的?”这是岑旷的第一反应。“玉石生意?半根毛的关系都没有!”黄炯瞪了她一眼,“死者是个普普通通的牲畜场老伙计!”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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