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第7/9页)
能锁定凶手的范围。”“如果不是呢?”“那就是一个疯子在按照某些我们完全不知道的标准来挑选牺牲品,甚至于压根儿没有标准,”黄炯脸上的肥肉由于苦闷挤到一起,“那样就麻烦大了。不幸的是,这首该死的童谣很有可能意味着后者。”诚如黄炯所言,岑旷奔忙了一天,发现严于德和马大富的生活完全没有交集。这是两个生存在不同世界中的人,一个一直在外地开杂货铺,近几年来到青石和文瑞合伙做玉石生意,很快发家;另一个一辈子都没离开过青石城,靠着一手侍弄牲口的本事活命。也许严于德的社会关系还复杂一些,性情孤僻的马大富却是再简单不过,基本上连他这辈子究竟认识几个人都能掰着指头数出来。几十年来,他的生活就是不断重复地上工—回家—喝酒—睡觉—再上工,枯燥到令人乏味。邻居们说不出什么来,岑旷只好再到马行里去打听。马行的老板很冷淡,能提供的信息比邻居们还少。岑旷正要失望地离开,发现门外有人悄悄向她招手。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发现尸体的马大富的工友。
“这人就是个闷葫芦,”他对岑旷说,“工作一天也不会说超过十句话,总的来说,干活儿也算任劳任怨,有点儿什么磕磕碰碰,甚至于被无故克扣工钱,他都不会计较。但你一定要小心,不能在某些方面招惹到他,一旦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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