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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时间,而且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损坏。但这个凶犯就在妓院里耐心细致地把整张脸皮一丝不苟地剥了下来,更重要的是,他还用了昂贵的水晶瓶来装。我打听过,光是那只水晶瓶,就值上百金铢呢。如果单纯是报复,至于费那么大的力气吗?把人头砍下来送过去不就行了吗?砍头可轻松多了。”“也许这个人……就是心理变态呢?”岑旷斟酌了一下说,“或者剥下脸皮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前段时间我们破获的童谣杀人案,不也是这种麻烦无比的杀人方式吗?”“我们寻求任何解释,都是先找常识容易解释通的,再找极其不寻常的,”叶空山说,“当然了,用心理扭曲的变态杀人狂是可以解释的,但如果还有更好的解释呢?多动动脑子吧!不管怎么说,你的办案大方向是正确的,那个上门拜访的歪鼻男人关涉重大,一定要打听到他的行踪。”

岑旷似懂非懂,但既然叶空山肯定了她的办案方向,总算是一种鼓励,也让她多了几分信心。这毕竟是她第一次真正经办属于自己的案子,紧张之外,也有一种小小的兴奋。她期待着自己能漂亮地抓获那个疑犯,解决这桩案件,让叶空山这个该死的家伙以后看自己的目光中多几分敬意,不要总是像在看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尽管从实际年龄来说,以成年女性身体为模板凝聚而成的她的确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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