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第2/6页)
。一个是衣食无忧多管闲事的将门之后,一个是四处卖苦力的养马汉子。后来我终于想到了,有一样东西能把他们联系起来,那就是鲛人。”“我不明白,”黄炯说,“罗尔立到处宣扬保护鲛人也就罢了,马大富和鲛人能有什么关系?”“马大富这个人很有意思,他曾经莫名其妙地揍了一个工友,理由是此人吵到了他睡觉。事实上,那个人的呼噜声并不算响,至少不比工棚里的其他人更响,”叶空山下意识地捏捏鼻子,“你说,马大富为什么会打他呢?”“我以为是马大富这个人精神总是高度紧张,所以被吵醒后,胡乱揪了个人就打。”岑旷说。叶空山笑着摆摆手:“你太过于注重从精神方面去分析,反而忽略了更加基本的东西。确实,很多人是由于精神上的原因不容易睡觉,而另一些人则可能是体质上的问题。比如说,人的耳朵里有一片小软骨,假如某些声音的振动恰好能使这块软骨发生共鸣,那就会令人非常难受。这就是为什么呼噜声音高的人反而没有吵到马大富的原因。另外,记得我先前告诉你的那点吗?大约二十年前,马大富和庄园家正好是邻居。”岑旷努力领会着他的意思,忽然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说,庄家有什么特殊的声音,吵到了马大富?那种声音,就是……就是……”“鲛歌!”黄炯大声喊了出来。“是的,就是鲛歌。”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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