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第4/6页)
真的存在这么伟大的灵魂的。”叶空山颇有些冷酷地回答。岑旷没有再说什么。她默默地坐在杯盘狼藉的桌旁,眼前交替掠过今天下午和傍晚所见过的那三具鲛人的白骨。此时,已经无须叶空山再做更多的解说,事件的轮廓已经完全清晰。罗尔立很轻易地在马大富那里打听到了使后者饱受折磨的鲛歌,并且很快判断出马大富隔壁的庄家很可能藏着鲛人。他用惯常的花言巧语套出了实情,并且立即翻脸带人去追捕鲛人。慌乱中的庄氏夫妇知道自己不能幸免,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同为鲛人的小儿子放入井里,并怀着万分之一的侥幸,希望庄园能在事后发现他,把他救起来。然而他们死得太快,甚至没能对儿子交代两句,结果失魂落魄的庄园根本没有发现弟弟还在水里活着,就动手填掉了那口井。他那可怜的弟弟,也许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生生被砖石砸死。而这将近二十年前的一切,却又引发了今天的一系列血案。在这一刻,人、鲛、羽的命运纠缠在一起,纠缠在那首黑暗的羽族童谣上。
“是谁杀了你?是我的父亲和母亲。他们把我头朝下高高吊起,把我的头按在水里。”她呆呆地念着童谣中的这两句话,身子微微颤抖着。“你是不是又想像鬼婴案之后那样哭出几滴马尿?”叶空山侧头看她,“破一个案子就哭一场,过上几年,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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