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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地都对官府十分抗拒,如果由于不尊重的表现而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从他们嘴里得到的一定只有假消息。“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了,也就不害怕失去,不害怕付出代价。”叶空山是这样说的。好在我们的岑旷小姐在这一点上做得非常好,所以流浪汉们也很乐于把他们所知道的通通说出来。不止一个人记得,大约十天前,有那么一个穿着草鞋的人来到这里,并且和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人有过接触。经过几个人的确认,那天应该是十月一日。“白色长袍?那个人长什么样?”岑旷连忙问。“看不清楚,和那个穿草鞋的一样,也是完全蒙住了头脸的,”回话的流浪汉说,“只能看出身材比较高大。”“他们两人争吵或者动手了吗?”“那我们就不知道了,”流浪汉说,“他们没说两句话就走远了。”“往哪边去了?”岑旷问。“往西北方向,我记得那边有一座磨坊,不过也是很久没有用过了,和这些砖窑一样。”流浪汉回答说。岑旷谢过了几个流浪汉,按照他们的指点向西北方走去。走出大约两里地之后,果然见到一座荒废的水力磨坊,周围已经是杂草丛生,引水的管道自然是闲置在一旁,并没有引来河水带动磨盘。走近之后,她一眼发现,管道上面的陈年灰尘被清理过,也就是说,这座磨坊有可能在近期被使用过。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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