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海上与陆地上的战争(4) (第3/9页)
最后一个新教教徒倒下去之后,在临时工事与桥梁上,已是狼藉一片,就像是有个巨人,将一整个战场的尸体与伤者都搜集起来,倾倒在这片狭窄的地面上似的,沃邦的靴子在里面走动的时候,脚下的触感都不是坚硬或是松软,而是说不出的黏腻与湿滑,他不是不迷惑的——这些人是在干什么?这个时代还没有人权的说法,别说是在战争时期,就算是在国王的婚礼上,也不是一样有上至公爵,元帅,下至平民的圣巴托洛缪大屠杀,那场屠杀可连孕妇和婴儿都没放过,死亡人数更是要以万来计算。
“如果您感到迷惑,”沃邦身边的巫师说:“您可以直接问问他啊。”
原来沃邦已经不知不觉地将自己的疑问说出了口,巫师将一个人提到了沃邦面前,那个人正是之前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教士,天晓得他是怎么避开了狂躁的人群和子弹的——虽然也受了伤,但确实还活着。
匆忙而短暂的审讯,正确点来说,就是一段简单的问答,因为这个教士似乎没有一丝半点,我是说,与那些被他所蛊惑的人的勇气与胆量,沃邦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巨细靡遗,而答案也如巫师预料中的那样荒唐。原来,在法国军队压向阿纳姆的时候,阿纳姆的橙带党人虽然做出了必然要坚守到底的姿态,但他们也很清楚,他们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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