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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贫困的人就容易铤而走险,干出极端的事情。”岑旷默默地跟着念了一遍,似乎是要记住叶老师的教诲,但很快又问:“那你所说的两个疑点是什么?”叶空山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绢,擦着自己油光可鉴的手和嘴,但那块手绢好像也并不比酱排骨干净多少。他一边擦一边说:“如果我也能看到那女人脑子里的东西,一定能比你注意到更多的细节。但现在,我只能依据你的描述来进行推断。首先,那个掌柜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什么话?”岑旷问。叶空山往酒杯里倒着酒:“掌柜说,原来的老板把店面转卖了,新老板为图吉利改了名字。你觉得,‘好又来’这个名字,真的比‘泰升’两个字更吉利?”“我无法体会人族的吉利究竟是什么概念。”岑旷说。“对牛弹琴……”叶空山一饮而尽,“告诉你吧,‘泰升’两个字,是东陆语中最常见的代表吉利的字眼,我估计全九州至少能找出几百家泰升客栈,所以从字面意义上讲,所谓‘图吉利’是说不通的。既然这样,只能有另一个解释,那就是以前那家泰升客栈曾经实实在在地发生过坏事,改名是为了避免沾染晦气。这种无知愚民的心思,虽然蠢得可笑,但也真实。”“你的意思是说,杜万里经营的时候,那家客栈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岑旷费了好半天劲,才理解了叶空山的意思。叶空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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