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第2/4页)
外貌,一如今日。
初到北京的那年秋天,我在未名湖畔拍了一卷的相片。一个女孩告诉我,她最喜欢塞万提斯像下的那一张。金色的夕阳、落叶堆积的小径、斜倚着的单车,总让她想起里尔克的《秋日》,心里充满莫名的惆怅。
那时我曾想做一个诗人,每天“醒来,读书,写长长的信,在林荫路上不停地徘徊,落叶纷飞”。
然而1995年的秋天,诗歌已经凋零如勺海的荷叶。三角地没人张贴诗歌,没有湖畔、草地的诗歌朗诵会,诗人不是住在地下室,就是去郊外卧轨,剩下的成了精神病。姑娘们喜欢宝马,再也不喜欢文青。
我曾兴致勃勃地加入五四文学社。入社的那天傍晚,夕阳残照,偌大的教室里除了我,只有两男一女,一个社长,一个副社长,还有一个书记。
他们都是才华横溢的诗人,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把油印的诗报塞入我的宿舍。其中一位后来成了著名的财经记者,我尤其喜欢他的诗歌。许多年以后的一个黄昏,我在上海陕西南路的街头与他邂逅,而他似乎已经不记得我,也不再写诗。
我父亲说,喜欢诗歌的人是幸福的,他说喜欢诗歌的年代,人们一定还保存着对生活的梦想和美好愿望。而我已经十二年没有写诗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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