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第3/9页)
名一起行动的捕快低声说。岑旷一怔,才发现原来真的有一股血腥气息从磨坊里传来,并非自己的错觉。难道又有什么人被磨盘碾压了吗?她心里一颤,悄悄躲到叶空山背后。“如果不想看,就不要进去了。”叶空山猜到她在想什么,“比你想象的还要惨,惨得多。”“我……我还是要进去,”岑旷踌躇了一下,仍旧坚定地说,“都到这步了,我不想放弃,我要亲眼见到真相。”“勇敢的姑娘,”叶空山拍拍她的肩膀,“跟在我后面吧。”“我们就这么进去吗?”一个捕快忍不住说,“万一绑匪情急之下……”“不会在情急之下撕票的,相信我,”叶空山说,“他已经没有力气撕票了。”他已经没有力气撕票了。确实不会有这个力气了。因为他的身上已经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肉。他被绑在一根柱子上,颈部以下只能看到血淋淋的白骨,手脚的筋肉几乎都被剔干净了,新鲜的血液不断从身上滴下,而先前流下的血已经开始发黑。凌迟。这是一场凌迟。负责凌迟的正是被绑架的受刑人中的凌迟专家,剩下两人倒在地上,但都还有呼吸。这位行刑人为了对劫官库的重犯执行刑罚而来,却在半路上被绑架,而现在,他就站在这个充满血腥气息、充满阴郁氛围的废弃磨坊里,对着一个其他人绝对意想不到的对象动刀。——一个河络。这个矮小的男性河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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