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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濒临死亡,而站在他身前拿着刀的行刑人,手在不住地颤抖。终于,行刑人扔下刀,跪在了地上,痛哭失声。“不行啊,真的不行啊!”他哭着哀求说,“不可能的,河络的身体比人族还要小得多,一万刀……那是不可能的啊!求求你把解药拿出来放我们走吧!”

“必须一万刀!”河络哑着嗓子用生硬的东陆语说,声音微弱低沉,“一刀都不能少,否则你们拿不到解药。”捕快们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他们看到,负责凌迟的行刑人正在对一个河络动刀,另外两位行刑人瘫软在一旁,一时间很难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唯一反应迅速的是叶空山。“别再动刀了!”他大声喝道,“青石城那么多名医,难道还解不了你们的毒?快把他放下来,有任何药可以吊命的,都给他灌进去!让他多活一会儿算一会儿!”这后一句话是对其他捕快说的。然后,他对岑旷说:“只剩最后一点儿时间了,别管你能否听懂,去看看他的记忆。此时此刻,他一定只会想着最要紧的那件事才对。快去,把一切场景动作都记下来!”“好像我跟着你办案,看得最多的就是濒死者的记忆。”岑旷一边用手指贴上河络的额头,一边淡淡地说。“至少快死的人不大容易骗人。”叶空山板着脸回答。和以往若干次的经验相同,濒死者的思想往往混乱而零碎,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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