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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旷基本可以肯定,这个倒霉的死者就是那个歪鼻子的男人,因为土里还能看到一双稀烂的草鞋。如果按照这样的推断,歪鼻子男人并不是杀害花如烟的凶手,因为他早在花如烟被杀之前就死了,自己之前的猜测是错误的。极度的失望和腐臭的血肉气味混杂在一起,冲击着她的鼻腔和脑子,她终于忍不住了,弯下腰翻江倒海地呕吐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嘴里一阵阵苦涩,似乎已经快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歪鼻子男人死了,化为磨盘碾压下的肉酱,宣告这条线索已经断掉了。岑旷仍旧依照程序,把碎尸块收集起来带回了衙门,在此期间忍不住又吐了两三回。假如叶空山在场,一定会阴损地宣布岑小姐已经怀孕了。但现在,岑旷小姐实在是没有心情和任何人开任何玩笑,她的情绪糟透了。果不出所料,经验丰富的仵作在那堆碎块里找出了一只残损的左耳,确认了此人的身份。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冬夜的风开始刮起,在衙门里坐着能让人感受到相当的寒意。但衣衫单薄的岑旷半点儿也不想回去,也似乎感觉不到饥饿,她坐在捕房过厅的寒风里,不住地向门外张望,不知不觉中双手双脚都已经冻得麻木了。

这几天衙门里上上下下,尤其是捕快们,都处于一种非正常的状态,几乎没有什么上工时间和下工时间,只有实在疲累了才会稍微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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