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第8/11页)
儿。但岑旷很了解叶空山,这个人对于不合自己胃口的案件是绝对会能躲就躲的。果然,在夜半之前,叶空山第一个回来了,他看起来满身疲惫,但估计其中有一半都是装出来的。叶空山打着呵欠回到捕房,看到岑旷坐在那里,微微一愣,但很快从她的表情里大致猜出发生了什么。他走上前,看着岑旷那双已经开始发青的手,皱了皱眉头。“跟我回家。”他简短地说。片刻之后,岑旷已经坐在叶空山的家里。她对于人族的礼仪仍然没有掌握周全,不懂得一个淑女在男人面前洗脚似乎不雅,所以当叶空山把热水打来之后,她乖乖地脱下鞋袜,把已经冻僵的双脚放进热水里。好舒服啊,她觉得自己浑身一激灵,一股热气从脚底直传到全身。就在这时候,叶空山已经调制好了一种味道带点儿清香的药膏,拉过她的双手放进他粗大的手掌里,抹上药膏慢慢揉搓起来。这种药膏清清凉凉,搓进皮肤后又带着一丝暖意,手上顿时不那么难受了。“这是小时候我爹教我调制的药膏,专门防止冻疮的,”叶空山说,“你这双手冻了那么久,不涂点儿药,一定会生冻疮的。”岑旷沉默不语,任由叶空山摆布。等到叶空山给她打来第二盆热水,并且点上炉子开始下面条,她才突然开口说:“我真笨,什么都做不好。”叶空山哑然失笑,用筷子搅动着锅里的面条:“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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